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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晚上,陈成来到王昌龄王维所在的江宁县衙,陪两位师长侃大山。
南京作为六朝都城,如今被贬为县,可谓“落魄”,却也是朝廷有意为之。
名义上为“县”,可这“县”着实太大,如今南京市区的大部分区域都在王大叔的“江宁县”范围内。
到了当今太子登基之后,发扬他老爸爱改名字的习惯,在上元二年(761年)把江宁县更名为上元县,五代十国杨吴时期,又从上元县划出一部分,另外设置江宁县,此后一直到清代的大部分时间内,南京市区都是上元、江宁两个县,以内秦淮河为界。
这个格局维持了将近千年,直到民国时上元县被撤销。
巧的是,南京目前仅存的县衙建筑,就是位于白下路的上元县衙旧址——如果县治基本没变的话,那你完全可以到此处凭吊曾经的金陵副市长王昌龄了。
当然啰,这只是玩笑话,唐代的江宁县衙估计还没等唐代灭亡就已经先被废掉了,晚唐诗人罗隐就曾到此凭吊过王昌龄:
过废江宁县·王昌龄曾尉此县(原诗注)
县前水色细鳞鳞,一为夫君吊水滨。
漫把文章矜后代,可知荣贵是他人。
莺偷旧韵还成曲,草赖馀吟尽解春。
我亦有心无处说,等闲停棹似迷津。
陈成现在过来,正是盛世,县衙大堂坐北朝南,百十来间小瓦屋面,非常气派。
王大叔在这里当二把手,尽管时常仍会发发“不被重用”的牢骚,事实上小日子过得应该也是蛮舒坦的,何况天高皇帝远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他的名声也足够让大家都尊重他。
所以经常会有朋友到金陵来与他开party,他在江宁的诗基本上都是在金陵开趴之后“送谁谁谁”时写的。
前月刚刚送走一批老朋友,这个月又迎来了王维和陈成,王昌龄自然是喜不自胜,感慨良多:
“去岁襄阳一别,回长安后,得了现在这个职位,我还老大不情愿呢,至洛阳滞留了数月,方才南行,在东都把能见的朋友都见了个遍,正所谓‘江月照吴县,西归梦中游’——这次南下,不知道何年何月再得回洛阳、长安啦!”
“哦?王大叔在洛阳见了不少朋友吗?”陈成问:“那有没有——见到岑二十七?”
诗人关系中,小陈知道岑参与王大叔交情非常好,而根据此前的信息,岑参应该也在河南的。
对于这些闻名后世的大诗人,小陈往往在诗榜上拿不准人家的位置。
排高了吧,别人质疑诗榜的公平性合理性:你有什么依据?
排低了吧,日后人家出名了,别人笑话:某某某你们好意思排在谁谁谁后面,简直瞎了眼!
去年小陈建言榜上收录岑参时,小郡主就有些将信将疑,真收录了之后果然也是受到了部分人的质疑,认为23岁的岑参并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作品,随便举一个例子:
大河南郭外,终日气昏昏。
白鸟下公府,青山当县门。
故人是邑尉,过客驻征轩。
不惮烟波阔,思君一笑言。
看上去就是那种套律诗模板的作品,平平无奇,你要说他与“宣城四秀”王中流的诗有境界上的差别,那肯定是鬼扯。
既然作品都差不多,那凭什么王中流就真的在“百人诗榜”中位列中流的五十,而你岑参区区一个诗榜新秀,就能排到诗榜第二十七呢?(陈成:还不是因为他排行二十七就把他排这里了……)
两人中间,还有不少各地知名诗人呢!
总之,这种争议动摇了小郡主对小陈部分的信任,所以小陈希望从王大叔这里得到一些内幕信息,看看现在的岑参到底底细如何,自己又是否在“揠苗助长”,世人对诗榜的质疑——事实上就对自己艺术眼光的质疑,有没有道理!
“那是自然!”王昌龄肯定道:“我们在洛阳可是在一块呆了好一阵子,同食同寝,好不快活!”
陈成:“……”
如果再后世,这种中年青年睡一张床上,绝对被认为是“怪大叔”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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