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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第二十三二十四次（第4页）

看着眼前这一幕，王耀心中无比充实。哪怕只为这一幕，自己努力这么多，值了。

就在这时，王耀突然现，自己能睁开眼了。

这种感觉很玄妙，因为他本身就睁着眼，又谈何来的“睁眼”。

已经意识到什么的王耀愣了愣，侧过头，深深看了一眼凉春日和楚萱。

果然啊，我压根还在482上，就没醒来过。之前的梦，不过是精心准备的一个幌子。好一个负面梦境啊……

即将成功摆脱这里，王耀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。

“你在看什么啦混蛋。”被盯的面色微红的凉春日鼓着脸挥了挥拳头。“再看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
这些如此真实的人，都只是虚构的梦吗……

哪怕知道了这个世界的真正意义，可还是很难让自己醒来。

“一味的躲避在虚构的梦境中，借此满足那现实世界给不了的虚荣。这样的我，你们会喜欢吗。”王耀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。

“笨、笨蛋！谁喜欢你啦！”凉春日哼了一声，将头瞥向一侧，

而楚萱，只是静静的，用那古井无波的目光看着自己。或许是错觉，但王耀总觉得她看出了什么。

是错觉吧……梦里虚构的人物怎么会现自己的存在。

“对不起。”王耀说道，义无反顾的睁开了眼睛。

金属墙壁，摄像头，身下冰冷坚硬的床板。

我回来了……

金属门缓缓开启，张晴走进来，带着笑容：“欢迎回来，已经过去了十七分钟。”

“十七分钟……”王耀恍如隔世。在梦里经历了25天的他，现实不过才过去了十七分钟。

“很糟糕的梦？”张晴语气轻柔道。

王耀翻身下床，迷茫的原地转了一圈。他想起了庄周梦蝶的故事。随即开口道：“我们出去吧。”率先出门离去。

“现在没事了，你已经醒来了。”办理完相应手续，离开第13收容室，张晴紧跟着他，语气轻松道。

王耀陡然停住脚步。

转过身。

眸中原本的迷茫消散不见，变得锐利无比。隐约间，一道灰线贯穿他的瞳孔。

“我有个问题。”

“你怎么证明……现在我还不是在梦里？”

张晴怔怔看着她，忽然展颜露出灿烂的微笑，玉指在王耀面前晃过，打了下响指。

“你很聪明。”

然后，王耀就睁开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