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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1部分（第3页）

“其实也没什么。”张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，“只是洪雪她什么都不肯说，一直嚷嚷着要等她的律师来。”

“你第一天当警察呀？”杨小芸觉得很气愤，“要是她会老老实实的交代，还要我们干什么？早就投案自首了。”

“是，是，队长。”张涛很窘迫，“那你有没有什么办法？”

“没有！她要等她的律师就让她等吧！反正也跑不了。”杨小芸有些不耐烦。

张涛像泄了气的皮球，慢腾腾的往外走，却突然被杨小芸叫住。“杀死大鬼的凶器在小秦身上找到了吧？”杨小芸语气好了很多。

“是，已经找到了。而且经过鉴定完全吻合。所以我看她们这次肯定是跑不了了。”

“很好。”杨小芸高兴地点点头，“跟我一起去见见洪雪，我倒要看看这个敢叫我们废物的人到底有多厉害！”

张涛一下没反应过来，等完全明白过来时，杨小芸已经远远地把他甩在身后了。

“喂，等等我呀。队长。”张涛赶忙追了上去，同时心里嘀咕了一句：“不是不去么？女人还真是善变！”

杨小芸很利落地走进审讯室，里面的警察赶忙站起来。还不待他们说什么，杨小芸就急忙朝他们招招手，示意他们坐下。她只是严肃地看着洪雪，一脸威仪。

“杨小芸！”洪雪也看到了她，却也并不惊慌，她镇定地向后拢了拢头发，这才缓缓说道：“我说过我什么都不知道，在我律师没来之前，我什么都不会说。所以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！”

“是吗？”杨小芸冲她笑了笑，“其实你不说我也清楚，你怎么可能去杀大鬼呢？”

洪雪没想到杨小芸会这么说，很些奇怪地看着她。

“你不是早说过，大鬼死的那段时间，你一直和王飞龙在一起么？既然小秦是你保镖，那她肯定也不会离开你的。所以是我们弄错了。我没说错吧？”杨小芸望着洪雪笑意更浓。

“当然是这样！”洪雪看着杨小芸那样子就来气，不过她也知道此时不是她发小姐脾气的时候，所以尽管肺都快气炸了，但她还是装出一副沉稳的样子，甚至对着杨小芸毫不示弱地笑了笑。

“是就最好。”杨小芸很鄙夷地哼了一声，心里却又暗暗地想着：“王飞龙一直都和我在一起。他有分身术么，跟你在一起？”不过这些她当然不可能说出来，她只是变得严肃，然后对着洪雪冷冷地说了声：“希望你以后跟法官这么说的时候，他会相信你！”说完她就走了出来。

“队长，怎么这么就走了？”张涛拦住了她，他当然把刚刚杨小芸和洪雪的话全都听在了耳中，“要是王飞龙真一口咬定他和洪雪在一起，而小秦同时也在他们身边，那对我们还真是十分不利。”

“怕什么？”杨小芸轻怒了一声，“我们已经有这么多证据，小秦杀了大鬼已经是不可否认的事实。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证明是洪雪指使小秦杀人，要尽快！这当中根本就和王飞龙没什么事！”

“你怎么这么肯定？”张涛很疑惑。

“哎呀，听我的，没有错。”杨小芸白了张涛一眼，“你现在的工作就是全心全意、专心致志、快马加鞭等等地去去撬开小秦的嘴，让她直接指认洪雪，这不要我教你吧？”杨小芸毫无语法地说出这段话后，紧盯着张涛的脸。

“是，队长，我知道了。”张涛说完就转身离开了。

杨小芸看看手表，都已经下班了。她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，匆匆忙忙地朝医院赶去。

“饿了没？”这是杨小芸冲进病房的第一句话。

王飞龙很奇怪地看着满头大汗的杨小芸，“你这么急匆匆地跑来就是问我饿了没？”

“是，是呀。”杨小芸突然发现自己的行为有些夸张，不禁满脸通红，“我看我下班都已经这么久了，猜想你可能，可能……”

“没有，没有饿。”王飞龙怕再这样下去，会更尴尬，所以急忙打断她。

“还好。”杨小芸舒了口气，“如果你还等得了的话，我就回去给你做。如果饿的不行，我就出去给你买。你想吃什么？”说着杨小芸就走到门口。

王飞龙仔细看着她，半天没有说话。

“怎么了？”杨小芸被王飞龙看的有些不自在。

“对不起。”王飞龙突然冒了一句。

“对不起什么？”杨小芸感到很奇怪，小声地问了一句。

“我不该说你人不人，鬼不鬼的。”王飞龙叹了口气，“其实你真的很漂亮——你不生气吧？”

“不生气。”杨小芸很优雅地笑了笑，不过手中却握紧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