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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石31（第1页）

电话响，儿媳接电话，接完电话说：“爸，对方提高了价钱，问我们怎么样？”我说：“儿子看是不是合作过的厂。”儿子拿资料看，江斌也去一起看，看完江斌说：“对方再打电话来，外甥媳妇跟对方说，厂里没有人手。”儿媳说：“听舅父的。”江斌说：“姐夫，看来梁振标的人缘不差。”我说：“他做包工头，接触的人多，自然人缘广，他儿子好像也是包工头。”江斌说：“好像上次，中学的同学也来了不少，好像有二围台。”儿子说：“舅父，都是夫妻一起来的，二围人等于一围人。”江斌说：“现在做私人屋的包工头要转行。”我说：“张巧茹说她大伯，现在很清闲。”江斌说：“他有一手好厨艺，可以组织一班人，专门去帮人做酒席，不输帮人建房屋。没生意的时候，可以去孔德兴餐厅帮手。”小朱小吴进来，江斌说：“有没有跟主管说，你们下午可能迟点在厂里？”小朱小吴出去，儿媳说：“爸，干爹会不会，再去梁振标村里的酒堂？”我说：“应该现在已经食完饭。”江斌说：“没有这么快，老表一家可能以后都不回来，食饭时间肯定长一间。”我说：“堂亲没有人，只有表亲，姑舅老表可能时间长些，姨表亲情淡一些。”儿媳说：“爸，为什么？”我说：“正常姑舅老表见面多，姨表见面少很多。”江斌说：“也是，平时母亲带着去外婆家，只跟舅父的儿女见面。母亲姐妹之间，直接往来相对较少，她们的儿女之间，见面的机会也会少，只有一起去外婆家，才有机会见面。”小朱小吴进来，六个人出去，小朱小吴上江斌车，我上儿子夫妻车，直接去梁振标村里的酒堂。路上儿媳说：“爸，没人去接阿嘛和外婆。”我说：“她们午饭不去。”儿子说：“老豆，你不觉得黄神叔，比以前高明很多？”我说：“如果他真是从小跟祖师学，凭他的头脑，不输黄天。以前他是傻子一样过日子，现在清醒了，又经历过这么多事，他的潜能，会慢慢显现出来，现在他应该在某个地方专心钻研。昔日祖师对他根本不防范，他会看见祖师很多秘密，现在慢慢记起来，他很快就能超越祖师。”儿媳说：“爸说得对，只要三叔记忆好，他现在没有杂念，全心回忆钻研，真有可能，可以超越男女祖师。”儿子说：“现在神婆和敏妈，功夫也突飞猛进，老豆要提防敏妈找丽妈报复。”儿媳说：“老公放心，敏妈有自知知明，她不能取代丽妈在爸心里的位置。爸，只是美人妈对丽妈有看法，也有可能，促成敏妈找丽妈报复的自信。”我望着儿媳没有说话，儿子说：“老豆，老婆说得对，现在美人妈好像讨厌丽妈，幸好上次美人妈没有出手打丽妈，如果上次出手打了就大件事。关键是敏妈也清楚这件事。”我说：“丽妈和梅妈，有没有打电话给你和姐？”儿子说：“二、三天打一次，现在丽妈去了英囯，梅妈去了二婶娘家。”我说：“爷爷奶奶怎么样？”儿媳说：“爸放心，自从小舅公没有去我家里，爷爷奶奶就没有事了。小舅父也改了，不再惹事，妈说，是小舅父，见识了爸和叔叔的功夫害怕了，现在老实经营自己的百货店，小舅母也没有再闹离婚了。”到了梁振标村里，找地方停好车，六个人步行去酒堂。到了酒堂，梁振标儿子夫妻，拉儿子夫妻过一边说话，四个人去厨房。今天厨房的人忙碌很多，四个人也加入准备今晚的餸菜。达成说：“乖乖，王志峰突然走了，发生什么事？”我说：“大块头一个老表移民，临走请食饭。”康凡豪说：“乖乖，大块头老表多大年纪？”我说：“我不知道，大块头叫老表，应该是表弟多一些。”陈锐雄说：“乖乖说得对，我知道大块头父母，在家里都是老大，以前正常都是老大先结婚。”陈威老婆说：“大少，不一定，你就是样板。”众人大笑起来，笑完陈威说：“城里人跟农村人不同，农村人，媒人先介绍给大的，大的结婚了，再介绍给小的。不会先介绍给小的，如果先介绍给小的讨打。城里人，自己找了对象，管谁大谁小，谁先靠岸谁上岸。”众人大笑起来，笑完蔡子淳老婆说：“乖乖，要移民，不知道要有多少钱才能移民。”康凡豪说：“要有过千万人民币才可以。”劳家梅说：“要过千万人民币才能够移民，有过千万的人，还用移民？”孔德兴说：“移民的人都是暴发户，钱多了，去外国开创家乡。”众人笑起来，笑完大哥说：“这样可以流传下去，后人会说，谁就是我们的始祖。”众人又笑起来。梁振标进来说：“乖乖，说什么这样好笑？我说：“他们说移民国外，可以做始祖。”梁振标说：“乖乖，移民外国要很多钱的，不是想移民就移民。如果想做始祖，更加要有足够的财力，能买下一大片土地，自己能开枝散叶，后人才会叫他做始祖。”达成说：“梁老板，我们不说那些废话，什么时候上菜？”梁振标说：“赖老板不说，忘了正经事，大厨们，现在能不能上菜？”众人笑起来，笑完大厨们马上动手，起菜到碟上，做下手的人捧菜出去。餸上台，宾客们马上起筷，边吃喝边聊天。上完菜，我们入席吃喝，边吃喝边聊天。陈锐雄说：“乖乖，王志峰还来不来？”我说：“他说食完饭，老表马上走，夫妻食完饭会来。”康凡豪说：“乖乖，大块头老表做投资移民？”我说：“大块头说，是她表嫂一个亲戚，要他们一家移民去新加坡，我不知道算是什么移民。大块头不是说，找你帮手卖她老表的别墅？”康凡豪说：“大块头没有跟我说。”陈锐雄说：“大块头的堂亲表亲都不简单，堂亲做官，表亲经商。大块头父母只有大块头一个女儿，她父母的兄弟姐妹，都各有四、五个儿女。”陈威说：“王志峰幸运，能娶到官家女。”蔡子淳说：“也是，娶了官女做老婆是幸运。但话说回来，虽然娶了官家女，还要王志峰自己有能力，才能有今天。”胡老板说：“我看王志峰外父外母才不简单，当年谁会把女儿嫁给农村人？还有认了王志峰这个女婿，不帮王志峰变成居民户口，还让王志峰保留农村户口，大概只有王志峰的外父外母能做到。”陈锐雄说：“也是，当时还有人花大钱买居民户口。”劳家梅说：“不但这样，王志峰女儿的户口，不是跟大块头，而是跟王志峰的。现在大块头的女儿和外孙，在王志峰村里，也有股份分红。”大哥说：“王老板的外父外母，独具慧眼有远见。”达成说：“大哥说得对，当年就算女儿，嫁了农村户口的人，有能力的人，都会安排女婿变成居民，去坐办公室。这一点说明，王志峰外父外母真有远见。”王志峰夫妻进来，江斌说：“这么快就食完？”王志峰夫妻过来我身边坐，坐好大块头说：“舅父，我们到了一会就上菜，只有另外几个老表夫妻去，家人都没有请去。由于是午饭，没人饮酒，食饭的速度快很多，食完饭，还闲聊了一会忆往事。回忆完往事，移民老表一家人，马上打车去机场，不用我们送去机场。移民的老表走了，其他的老表也各自走了，我夫妻就来这里。”康凡豪说：“大块头，乖乖说你介绍生意给我的？”王志峰说：“老表按市场价，卖了给一个合作人的亲戚，忘了跟我说，本来是介绍给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