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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会开心呢。乔景琛和靳屿从一岁开始就是朋友,见证、参与过彼此人生的所有大事,到了现在才发现彼此三观不合,分开也如同一场剥骨抽筋的灾难。电影播放了,是一部很小众的小妞电影。贺星苒诧异地看向他。这是她在豆瓣标记过的电影,但还没时间看。-于此同时,乔景琛请假在家养病,师兄弟来看他,都为他脸上的状况感到忧愁。这位师兄做事滴水不漏四平八稳,也没见和谁结仇,感情生活也没有什么纷扰,到底是惹了谁,被打成这样?乔景琛没有心思去应付他们。他内心只想着两件事:1、靳屿为了贺星苒打自己。2、祁颂年这疯子居然去举报靳屿。他们都是聪明人,从小跟在父母身边耳濡目染,知道如何让人先心灵投降。离间贺星苒和靳屿的关系,乔景琛默认祁颂年可以这么做。但两人吵架的档口,祁颂年居然去举报靳屿私生活作风不端。贺星苒和靳屿两人之间弯弯绕绕,也只有两人说得清楚,她这么举报不就是想置靳屿于死地?乔景琛不允许任何人对靳屿不利。哪怕他们现在关系破裂,哪怕靳屿要这辈子都和贺星苒在一起。他干脆将电话打给祁颂年。“喂?”那头音乐声很吵,祁颂年回到了美国,仍旧很少学习,大部分时间都用在泡吧和在外面玩。听她逐渐走到安静的地方。乔景琛深深吸一口气,直接开门见山地问:“你为什么举报阿屿?”祁颂年愣了一下,装不懂:“什么举报?”“你别跟我装蒜,”乔景琛不耐烦的劲儿上来了,语气忽的很差,“你是把阿屿当傻逼,还是给我当傻逼?”“所以呢,你现在是在和我兴师问罪?”东窗事发,但祁颂年仍旧有恃无恐。他们是在一个大院里长大的小孩,家世地位都差不多,被发现了又怎么样?家里人宠爱她,就算是被他们告状到父母那里去,不过是教训她一通罢了。乔景琛冷笑道:“你和我装这些没用,你不是喜欢阿屿,为什么还要举报他?”祁颂年有一种世界都被她玩弄的快感,乔景琛这个傻子是她的助手,靳屿和贺星苒是演员。“我有说过这种话?”祁颂年反咬一口,“还不是你这么猜的,我从来没承认过。”“……”祁颂年:“靳屿是有点儿吸引我,但他的魅力就在于他是贺星苒的男人,再者说,我为什么一定要得到他?”被欺骗的后知后觉向乔景琛袭来,他愤恨地点了点头:“好,好,好。”他可以原谅祁颂年身上很多缺点,但唯独不能对靳屿下手,“祁颂年,靳屿懒得搭理你,那是他大度,但是我不行。”乔景琛顿了顿,“你这些年仗着家里关系都干了什么事儿,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多说无益,挂断电话。直视着吊着水晶灯的天花板,他忽然有些头晕目眩。这一刻,他似乎明白了靳屿的很多选择。比如,为什么是贺星苒而不是别人。真心不值钱,但真心最难得,想想自己父母之间的糟心事,再想想祁颂年冰冷的话,乔景琛幡然醒悟。财富、金钱、地位……他们似乎永远无法超越父辈,只有真心尚且可以计较。他似乎也遇见过很真心、炽烈的感情,不过是在很久之前。心里莫名有几分空荡,乔景琛去刷祁颂年学校的s,思索良久,给靳屿拨电话。对面没接。-电影播完,贺星苒抵在靳屿的肩膀上,细细嗅着他身上干净的香柏木气息,心思不断飘忽。暮色四垂,星河逸散。靳屿问她:“还看么?”贺星苒咬了咬嘴唇,忽然问道:“你用豆瓣吗?”这是一个男性用户占比很低的app。她是常驻民。靳屿知道她喜欢的店铺,并且混成常客。靳屿会随便一播放,就是她喜欢的电影,而这部电影冷门到在豆瓣只有1000人评分。还有……即便是在茫茫的采尔马特小镇,他也精准地在她入住的酒店找过她。甚至在阳城的那次偶遇,她去那家店买饮品,路上遇到混混,是靳屿来解围。他说这家店很多人都知道,实际上是贺星苒在豆瓣收藏过的。……他对自己似乎太过了解。被他这么一问,靳屿不置可否地反问:“嗯?”贺星苒心里已经有了答案。“你是怎么发现我的?”贺星苒从来没有和他提过自己的社交媒体账户,即便是谈恋爱时他也没有翻自己手机的习惯,分手之后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删除。想到这里,贺星苒忽然眼眶发热,说话的声音开始变得颤抖,“你这些年在等我,该有多辛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