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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不太好的头都已经起了,贺星苒现在再拒绝就有些奇怪。她抿了抿嘴,又给靳屿舀了一勺。“今晚玩得开心么?”她垂着眼问。“不开心,”靳屿吃得囫囵,皱眉道,“祁颂年有病。”贺星苒:?居然是祁颂年回国了?她豁然愣住,舀着酸奶的手停顿在这里。靳屿倒是不慌不忙,把她手举起来,手动喂自己。“……”贺星苒轻声道:“她回国了?”靳屿“嗯”了声:“我也是到了才知道。”见他这么坦荡,贺星苒倒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祁颂年没有什么好关心的,靳屿并不在乎,抬手在他脸上捏了捏:“这个草莓怎么不甜?”“啊?”贺星苒说,“不会吧,我尝都很甜呢。”对于此时的贺星苒,他逐渐升起猎人围猎的趣味,痞坏地牵了牵嘴角,慢悠悠道:“你再尝一颗。”贺星苒捧起酸奶碗,挑了颗草莓,仔细品尝,语气疑惑:“确实很甜啊。”“是么?”靳屿一用力,将人拦腰抱起,搁在琉璃台上。骤然变成平视的角度。贺星苒望着那双桃花眼,仿佛看到了十几岁的他们,微微失神,等反应过来时,靳屿已经捧起她的脸。动作有些小心翼翼的。“让我尝尝。”他说。贺星苒还有些懵,听他的话,要举起酸奶碗。下一刻,靳屿轻轻俯身,吻在她的嘴唇。“让我尝尝,是不是很甜。”贺星苒:“……”(文案场面)贺星苒懵了一瞬,双手一颤,酸奶碗抵在靳屿的腹部。他的眉头皱了一下,然后毫不留情地从她手中一把将碗夺走,撂在了一旁。贺星苒:“?”没有给她抗议的时间,靳屿这人,在调情上是一把好手,先是轻轻地撵着她的唇瓣亲吻,缓慢温柔,舔舐下她嘴角残留的酸奶,替换上晶莹的水渍,略显涩情。贺星苒被他品尝一般的动作搞得头晕目眩。靳屿在情爱一事上向来算不上多温柔,他有欲望,喜欢索取,也希望自己给的,也都是贺星苒想要的。良久,他将人松开,看到贺星苒还是那副在状况之外的表情,嗤笑了声:“呼吸了。”“……”贺星苒回过神,脸上又羞又红,抬手去打他。可是她被亲得浑身没有力气,揍人的动作落在靳屿眼里,就跟撒娇似的没有半分威胁。靳屿不紧不慢地将她的手别到身后。“我就是尝尝,”他稍稍弯下头,平视着贺星苒的视线,语调慵懒地说,“你的草莓确实比我的甜。”贺星苒:“?”“从人家嘴里夺食,你比福瑞还狗。”贺星苒不悦地推了推他。靳屿反而更来劲儿,将她抱得更紧一些,贺星苒还要挣扎,下一秒,靳屿使坏似的,在她嘴唇上咬了一下。贺星苒本能地呜咽一声,皱着眉头抗拒,想要骂人了。靳屿却先她一步替她骂了:“想说我是狗?”贺星苒:“……”除了狗还有谁咬人呢。“还有更狗的呢。”靳屿稍稍扬眉,深邃的眉眼在昏聩的光线下愈发夺目浪荡。贺星苒看着这张俊脸,愣了两秒钟,下一刻,靳屿的吻铺天盖地而下。贺星苒连忙往后退了退,举起旁边的酸奶碗:“你……你想吃的话,都给你好了。”说着,把酸奶碗往他面前一推,见靳屿不接,麻利地放在一边,然后飞快地跳下流理台,往房间跑。靳屿鹰抓兔子似的,不疾不徐地跟在她身后,在她要关门之前,淡定地伸出手臂,别开半开不开的门缝。然后,顺利地挤了进去。“……”贺星苒欲哭无泪。这人是不是喝点儿酒就要乱性啊?!今天怎么这么不正常?她捂着胸口步步后退,直到退到抵着窗,退无可退,哭了似的说:“你你你……你不可以胡来,靳屿。”喊了大名,还是否定句。但这声音落在靳屿的耳朵里,总是有些娇滴滴的。靳屿低低地笑了声:“什么胡来?”贺星苒咬着嘴唇:“你知道我什么意思。”靳屿一摊手:“抱歉,我不知道。”“……”在这儿装纯情小处男呢,贺星苒咬了咬牙,破釜沉舟似的说:“我今天来姨妈了。”前台词是不可以那个。谁能想到,靳屿却更有兴致了。眉毛一扬,朝她逼近了两步:“那正好。”贺星苒:“……”靳屿的声音被酒精浸泡得低哑浪荡:“那就麻烦大小姐动一动价值五百万的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