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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找错人了。”
“除非你不是司马业的女儿。”
他认识爹?她用心研读他的外貌,是她未曾见过的陌生长相,心中不由留神。
谁会这样找上门?
冯邢琰横扫没否认的司马蒹葭一眼,耐心消磨殆尽,不愿再多浪费时间等待。
虽然他心底对迄苏力克所说,关于她近乎传奇的盗墓能力的一番话半信半疑,但是时间紧迫,只能姑且一试。不多赘言,他开门见山说:“我要你帮我盗一座墓,事成我付你五千两。”
司马蒹葭略略睁大了眼,缓缓摇头,语气谨慎:“我不盗墓。”
“二万两。”冯邢琰提高价码,得到的答案仍是摇头。
“那人”负担得起任何代价,只是商人本性作祟,实在难以忍受任人漫天要价。他有限度的逐渐提高报酬“两万两。三万两。四万两……”
司马蒹葭心底纳闷,究竟要盗什么样的墓能让他如此不惜代价?又为什么会找上她?多的是为了金钱甘冒死险的盗墓贼,并不是非她不可。
见司马蒹葭毫无软化迹象,最后,他只得咬牙说:“随你开价。”
不信有钱不能使鬼推磨。
“无价。”她表情认真地直盯他的双眼,坚定的无畏眼神清楚表明拒绝。
冯邢琰脸上闪过讶异之色,下颚一绷,好,他不信有什么是他买不起的,每个人都有价码,她也不会例外。
抓蛇三寸,对付敌人必须击中要害。
冯邢琰暂时决定撤退,留下冷硬的四个字,在空气中迥荡——“后会有期,”
司马蒹葭再度看到冯邢琰时,并不意外,只淡淡纳闷起他这位“贵客”的身分究竟有多“贵”?
迄苏阿尔达家盛宴款待;卧病在床一段时间的奚伯伯也撑起精神、离开病榻亲自接待他,甚至她也在筵席上。
一早,奚裕生就领着四个丫头来吵人,非要她起来梳妆打扮参加午筵,迷迷糊糊间听到他再三提起“京城来的贵客”,引起了她的注意。
在司马蒹葭眼中,奚府已是豪门富户,在扬州城绝对排得上场面的,为何还对他——一个商人,如此慎重到近乎谦卑?
怀抱心中的疑问,她一反平素的漠然,眯着晌午前总是睁不开的惺忪细眸,悄悄地观察他——“这是龙膏酒,是我从南洋船队得来的珍品,冯爷,您试试。”奚裕生殷勤地倒酒。
“多谢。”冯邢琰含笑举杯。
奚德茂也举杯说了些客套话,宾主聊着聊着,引入正题——“我听裕生说,冯爷有意找人合作盐务买卖?”朝廷虽允许私盐买卖,但限制许多,上面没有管道是做不起这个买卖的。
“北盐日渐缺乏,南盐的需求正扩大,相信奚老也看得出来。”
奚德茂点头,态度保留地说:“只不过这盐商执照得来不易。”
“就要完全仰靠冯爷了。”葵裕生讨好地说。
“哪里。”冯邢琰脸上始终保持淡笑。
奚家父子对看一眼,这是——答允了?
奚裕生确定地问:“冯爷的意思是?”
“我们合作,当然这卖盐执照就归你们,这不就是——”冯邢琰动动手指,随行的金宝拿出纸状。
奚家父子大喜!想不到事情如此顺利,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买卖私盐的专权,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好运!
“做生意贵在诚信,我这诚意够大吧?”冯邢琰含笑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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