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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天下闻言微愕,旋即微笑道:“兄弟可知蝙蝠的难处?它自称是鸟,却又不容于鸟;自称是兽,又被兽类所逐。徒为两边耻笑。今弟之处境亦不外如是,即便你肯低头认罪,八大派亦必然不准,若还要执迷于此,只恐欲为匪类亦不可得,终为两边所共弃,何苦来哉?”
“兄说得在理,只是可惜,嘿嘿,恕小弟不能答应。况且,以一人之力与天下争雄不亦可乎?”平天下是真心想邀自己入帮他已经看出来了,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始终觉得不能这样做,但是一时也找不到借口推辞,想到白天梅仁兴的话便说了这么一句。心里也在担心他会不会恼羞成怒,但是没办法了,暗里运起极乐指,以防不测。
平天下却只微微笑了下,道:“兄弟豪气干云,为兄佩服,但你不妨再考虑下为兄的建议,数日后我当再来拜见,那时希望你能给我个答复。兄告辞了。”说完转身要走。
直至此时任独行都看不出他有哪怕一丁点的敌意,不禁有些迷惑了。
平天下忽然又掉过头来,说道:“弟是要去白鹤庄么?终南师先生似乎也要去那里呢。”微微一笑也不待任独行答话便飘然而去,只一眨眼便没了踪影。
任独行回到钟离梦身边的时候,后者已经醒转,面颊上似乎有哭过的痕迹。
任独行心细如发,歉然道:“大哥对不起你了,事发突然我见你好梦正酣便……”钟离梦抢着道:“是我不好,不该疑心你扔下我一个人离开的,是我太小孩子气了。”言罢破涕为笑,双颊上现出了两个浅浅的酒窝。
任独行不由一怔,曾几何时,他也见过这样一对酒窝,只是那个人已经不在了,想到这里心中隐隐作痛。
钟离梦见他发呆笑靥如花,推了他一把,道:“大哥,你怎么了?生气了?”
任独行回到现时,看着她如花笑脸,郑重其事的道:“妹妹放心,我说过的,不论何时,永远都不离开你,说到做到。”
“嗯!”钟离梦点了点头,嘻嘻一笑,问道:“刚才那人?”
任独行有些精神恍惚,在她身边坐下,道:“是平天下。”钟离梦闻言吃了一惊忙问道:“天龙帮帮主?”
“嗯,”任独行点了下头,从怀里掏出一枚圆形玉佩,依依不舍的看着它,叹了口气。
钟离梦细看那玉佩形状,似乎在哪里见过,却想不起来了。任独行道:“这就是我前几日握着不放的东西,当年我们迁入川中的时候师伯父送我的。”
“哦,我说怎么有些眼熟呢,这么说来,玉贞姐好像也有一块哦,嗯?好像不一样呢?”
任独行一下子怔住了,茫然问道:“你能看出来他们的不同?”钟离梦看了一会,点头道:“嗯啊,虽然图案差不多,但是玉贞姐那个似乎要温柔一些,你这个却有几分霸气呢,好像一公一母似的,嗯?不对么?”任独行失神般的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手中的凤佩,一时感慨良多,嘴上说道:“那平天下刚才说师伯父也在望白鹤庄赶来呢。看他样子,白鹤庄似乎有大事要发生了。”
钟离梦闻言愣了一下,道:“白鹤庄能发生什么事情呢?莫非他们知道我们要去杀李南荣了?”
任独行摇了摇头,道:“这不可能,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你我,别人不可能知道。仔细想想,先是绿林道结盟,现在平天下又出现了,我有些怀疑这是不是天龙帮在背后搞得鬼了。也许他们正在筹划拿白鹤庄开刀吧,不,一定是这样的,不然师伯父怎么可能在现在的形势下还要擅离终南山。平天下怕是从梅仁兴那里知道了我跟师家的微妙关系,见我们正在向白鹤庄逼近,他产生了顾忌,怕我们会去协助李南荣才先下手为强,极力拉拢于我。这样即便不能成功,但只要他放出风去我便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只能投靠他。当然杀了我是最简单的方法,但他恐怕是担心自己做不到吧,也不想无谓的消耗战力。”
钟离梦听了着实吃了一惊,心下想想确实有几分道理,但有任独行在身边也并不如何害怕,只关切的问道:“那我们现在该当如何呢?要是真像大哥说的那样,此行可就太危险了,要不要取消计划先不要报仇了?”
任独行摇了摇头道:“不,我们必须得去。按理说我们的确该以大局为重,但我总觉得李南荣要真像你说的那样那他肯定不会真心对抗到底,一旦形势不妙我怕他会临阵倒戈,那可就麻烦了。必须早早除掉了他。明天正午我们差不多就到白鹤庄势力范围了吧?”
钟离梦点了点头,没想到会生出这么多事来,叹口气道:“在那之前我怕平天下会不惜一切代价拦截我们呢。”
任独行摇了摇头,道:“虽然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是可能性应该不大,要拦截的话刚才就可以动手了。我故意激怒于他,他居然也一点杀气都没有,对玄天经似乎也毫不在意,这个人不简单呢。”能够在两年前的那次围剿中存活下来,怎么可能简单得了。只是不知师方正到了白鹤庄,师玉贞、冯渊会不会也跟了来,那样的话终南山岂不空虚了?
第五章 风云再起
第二天正午时分,二人无惊无险进入白鹤庄地界。夜间在一家野店投宿。饭后,任独行回到自己房中,摸索着手中的凤佩,思潮起伏,难以平静。如果师玉贞真的到了白鹤庄,见了面自己该当如何呢?想起两年前的莽撞无知悔不当初,如果那时候能够处理的好些,这后来的一切便都不会发生了吧?史德渊张英莲不会死,娘亲也不会死,师玉贞更不会下嫁冯渊,一切都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。这都是自己自作自受,怨不得旁人,只是她还在怨我吧?那时的伤口至今还很疼呢。
“嘟嘟嘟!”敲门声传来。
任独行,打开房门,门外竟站着一位风姿绰约的中年美妇。那妇人笑靥如春,腮边一对酒窝格外楚楚动人。任独行脑海中记起张美姨的面容,曾几何时,那也是一张生气勃勃的绝美容颜,如果没有自己她至今仍会好好的活着吧。忽然之间,任独行不再恨她,同是天涯沦落人,何苦来哉。
见任独行一脸木然,那美妇眨了眨一双灵动的眼睛,做了个阳光般灿烂的笑容,全没了刚才的冶艳撩人。
任独行看得出那一湾秋波中蕴藏了怎样的忧伤,即便是笑,你都不能十分的投入呢。让开一条路,微笑道:“鬼灵精怪,捣鼓什么呢?”
天底下能让他微笑的只有一个人了……
钟离梦终忍不住咯咯笑道:“原来你也会装傻,大哥早就认出是我了是不是?”任独行含笑点头,钟离梦的易容术显然师承师玉贞,不禁又有些精神恍惚。
钟离梦心直口快,笑骂道:“哼,玉贞姐还骗我说我的易容术已经炉火纯青了,结果一下子就被你看出来了,等到了白鹤庄看我怎么收拾她。”
任独行一怔,勉强笑道:“是你学的不精还要怨别人,钟离大小姐也太野蛮了吧?”
“呀,非亲非故,你居然护着外人?”钟离梦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,随即便后悔了,这话不能说。
任独行仍旧微笑道:“开玩笑嘛,不过啊,要不是你那双眼睛太耀眼了我还真认不出来你呢。”
“嘻嘻,真的?”钟离梦少年心性闻言欢喜,拉着任独行到桌边坐下,道:“我在这边太显眼了,不易容下的话很容易被李家的人盯上,大哥也是,我看最好也是易容下,免得不必要的麻烦。”她有过在这一带逃亡的经历,若非仗着从师玉贞那学来的易容术早就被抓多时,此刻仍然是心有余悸。
任独行自然遵从,他却是有另外的考量,自打进了白鹤庄地界,江湖人物明显多了许多,虽然还没遇见相识的,但难保不会突然出现一个两个,有备无患当然最好。手掌在桌上一放,这才发现刚才忘了收好那枚凤佩现在还握着,连忙把它完全压在了掌下。
钟离梦看在眼里,心下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。
二人一路西行,说说笑笑,倒也不甚寂寞。但所过之处,愈近白鹤庄,江湖人物也愈多起来,连钟离梦也发现了这点。而且这些人,不论何门何派,操持着何处口音,全部无一例外的跟他们同路。虽然一切仍然井然有序,风平浪静,但从他们脸上的凝重神色和沉默气氛上,两人仍是看出了隐隐的杀伐之音。任独行已经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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