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苗先生用指尖在疤痕上来回的摩蹭,仿佛要将那刚刚长好的伤口重新扒开一般。如此研究了半天,然后他才直起腰来放开了穆世,语气很客观的评价道:“你太娇气了,像个女人一样。”
穆世很好脾气的拢住前襟,身体有点发抖,实在是不知如何回答才好。
穆世直到午夜时分才回到客房休息。
他算是怕了苗先生。
迷迷糊糊的瞌睡了一会儿,小黑豹便轻手俐脚的推醒了他:“先生,天亮了,您该起床啦!”
穆世知道今天是苗先生这场寿宴的正日子,便只得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,扶着小黑豹慢慢坐了起来。
拉开裤腰低头看了看肚皮,他自怜自爱的用手抚在了伤处,心想这苗老头真是讨厌到家了。
在这个“正日子”里,他见到了苗先生那十八个儿子二十三个女儿,以及无数的孙男弟女们。苗家热闹的开了锅,放眼望去到处都是服饰华丽的宾客,喧闹拥挤的几乎让人没有立足之地。
这倒正中了穆世的下怀。趁着苗先生接受祝贺之时,他借故捂着肚子溜出大客厅,藏进了一间小起居室内躲清闲。
起居室内的面积不大,迎着门却有一处背阴的大窗子,正对苗家后院,窗前还横着一支枝叶茂盛的大树干,愈发衬托的房内清凉幽静。穆世一时找不到小黑豹,只得自己扶着墙走了进来。因见房内无人,他便长叹了一声,就觉着身上都被汗水湿透了,不但头脑发晕,视野也有些模糊走形。
闭上眼睛稳了稳神,他实在是感觉身体难受得很,兼之伤口处隐隐刺痛,故而忍不住呻吟出声,哼哼呀呀的摇晃着走向那面向窗口的小沙发——走到半路,他皱起眉头闭上眼睛,满心烦闷,简直有了点中暑的症状。
摸索着挪到了沙发前,他脱力似的一屁股坐下来——正坐到了楚泽绍的脸上!
楚泽绍早在清晨便看出苗家人多,并不缺少自己这么一位客,所以很自觉的找到一处偏僻房间,打算先睡上小半天,等到午饭时再出门露面。
他的睡姿是很文雅的,安静如同姑娘一般,蜷在沙发里面堪称是无声无息。又因那沙发背对着门口,所以穆世进门之后,竟是全然没有发现他。而他本是睡得正酣,忽然受到这等劈头盖脸的袭击,自然是大惊而起,口中万分惊讶的“哎呀”了一声。
穆世闭着眼睛梦游一般,听到这声后也吓了一跳。起身回头看时,就见楚泽绍穿着衬衫歪坐在沙发上,极其诧异的望着自己。
双方无语的对视半晌,穆世像一只虾似的弯着腰,神昏力竭的扭头就要离开。楚泽绍见了,便探身伸手一把拉了他:“你跑什么?怕我吃了你?”
穆世满脸厌恶的瞪了他一眼:“松手!”
楚泽绍没再多话,果然就把手缩了回来。
穆世在小沙发的一端缓缓坐下来,又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。
双方半晌无语,后来还是楚泽绍先开了口,言语内容极其不得人心:“哎,听说苗老头子昨晚把你按在椅子上开膛破肚了?”
穆世怕冷似的瑟缩成一团,低下头昏昏沉沉的靠在了沙发扶手上:“滚。”
“我比你来得早。”
穆世不说话了。
楚泽绍大喇喇的叉开双腿换了个舒适坐姿,而后酸溜溜的一笑。
穆世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只小药瓶,拧开后从中倒出了一点可卡因粉末,颤巍巍的吸进了鼻子里。
楚泽绍斜眼看着他。
如此又静默了三五分钟,穆世渐渐舒展了身体,瞧着倒像是又恢复了精气神。
“楚泽绍……”他望着窗外树枝投在房内地板上的阴影,忖度着出言问道:“我家里人……还有吗?”
楚泽绍清了清喉咙:“还没死绝。”
“年纪小一点的男孩子……还有吗?”
楚泽绍颇想说点不好听的,不过话到嘴边又让他咽下去了:“应该有吧!”
“给我送回来几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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