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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3部分（第2页）

王怜花：你真的不介意？

金无望：要介意，十年前便介意了。

17李寻欢：（暗暗点头，找准时机开口，试图消弭二人之间多少有些紧张的气氛）不妨扪心自问，自己的毛病是？

金无望：胸无大志。

王怜花：（皱眉想许久，才无限感慨地开口）我还是太替别人着想了些。如果我再不顾旁人感受一些，阿飞才不会……

18李寻欢：（听见阿飞竟被提起，略愣了片刻才想清楚，对十年前阿飞离开金陵，王怜花还是怨怼的。李寻欢生怕说这个话题引起不悦，直接往下问）对方的毛病是？

王怜花：老闷着，不肯把话说透。

金无望：（笑吟吟看着王怜花）实在太才华横溢倾国倾城，有时候我觉得吃不消。

听见这么一句毫无保留的赞誉，王怜花傲然一笑。

19李寻欢：对方做什么样的事情会让您不快？

王怜花：跟那些装痴撒娇的下人不清不楚。

金无望：跟阿飞说话总亲热过分。

李寻欢低头忍笑。

王怜花：（顿怒）阿飞是我唯一的血亲，你说什么呢？

金无望：（淡淡地）其实也没什么。

20李寻欢：您做的什么事情会让对方不快？

王怜花：（怒气未息）既然刚才他都说了，那就算是我勾引阿飞会让他不爽吧！那，你觉得你做什么事会让我不高兴？

金无望：总认定沈浪是我的好朋友。

王怜花：（若无其事地）只要不天天被他说着说那，沈浪也还算是个好友……起码你有他那样的朋友，比有这样的敌人强太多。

王怜花终于能从容提及沈浪了。金无望脸色依旧丝毫不变，眼色多少透出些欣慰。

21李寻欢：你们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了？

王怜花：（痛快道）你跟阿飞如何……便是如何。

金无望：怜花肯这么说，金某欢喜不尽。

22李寻欢：（难为李探花，对于这种探测人隐私的问题，竟能调整好心情，用温雅宁静的语气提问）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？

王怜花：圣教地宫，我的房间。

金无望：（点头表示同意）

23李寻欢：那时候俩人的气氛怎样？

王怜花：（冷笑）当时我一心想利用他，他则心心念念不能对不起沈浪，气氛能好到哪里？

金无望：（摇头不同意）怜花一心想利用我，其实没什么。不过当时我根本没有念及沈浪。

王怜花：（一挑眉）那你想的是什么？

金无望：（悠然）我满心满眼，全都是怜花的美色，以及你患得患失之际，变幻不定却精彩纷呈的表情。

王怜花：（恨得咬牙）以前我怎么就没有发现，你金无望竟然是好色之徒？

李寻欢：（忍不住也笑，但温颜劝道）还请公子息怒。连孔圣人都说‘吾未尝见好德如好色者’，金兄肯这么说，反而足见真诚。况且以公子的容色……

金无望：（笑着看一眼好心平缓气氛的李寻欢，悠然道）当时的气氛香艳之极，金某生平未见，今日依然记忆犹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