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照这样的情形,也不可能拖延太久的时间。否则越来越多的倭兵到来,到最后,他们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。而老铁的心里更有一层想法:他此番进城,原本的目的是找结城秀康夺回五柄妖剑。就算能从这里脱身,他也不会轻易逃走。
碧兰丹突然悠悠地问了一句:“夏伯……小呆瓜,他现下怎样了?”老铁一怔:“小呆瓜?”碧兰丹立即慌张地道:“啊……您的儿子夏辰龙!”老铁一听提起夏辰龙,也是心神激荡,兀自想道:“不知这孩子现在怎样了?哎,也许……我远离他,才是真正为他好!那个李将军的说得对……”
碧兰丹见老铁半晌不说话,又唤了两声:“夏伯,夏伯……”老铁这才回过神来,道:“辰龙很好,现下在明军大营里。”他说着突然双目聚光,熠熠地射向碧兰丹,看了她半晌,突然正色问道:“碧兰丹姑娘,你很喜欢辰龙?”碧兰丹竟感面上发热,然而她性情爽快,绝不作伪,大大方方地承认道:“是的,这小呆瓜,真是我的命中魔星……”她将自己与夏辰龙在一起经历的所有事,一五一十地说了。
她不禁又想起温泉与夏辰龙的相逢,回想起昔日情景,不禁莞尔。也正是那次,她赤身相对于一个男子面前,对方却破天荒地没有露出任何急色之态,反而显得笨拙纯朴,悄然之间,也拔动了她的心弦。
老铁听罢,突然长长地叹了口气,却不接话。他心里在想:“果然没有看错,这个碧兰丹也是个妖女。唉,纵使不计较年岁差别,辰龙那样天真不解人事,与这个妖女长期相处,难免受其影响。我本就是世人眼里的魔头,为了辰龙的好,我都被迫离开了他,又怎能让他和这个妖女在一起呢……”
两人都各自想着自己的心思,一时间不再说话。不知不觉间,这一夜竟已悄然流逝。天色渐渐亮了起来。通过窗缝看到外面已经来了许多倭兵,气势汹汹地堵在屋外。众人正闹哄哄地商议着救人的法子。
老铁暗暗心惊,看现在这情形,自己二人已经是插翅难飞了。持续这么耗下去,等自己精疲力竭之时,那便是万劫不复了。看看碧兰丹,却见她走到杂贺孙市身前蹲了下去,拍了拍他的耳光。杂贺孙市慢悠悠地睁眼,醒转过来。
杂贺孙市一眼看见碧兰丹正蹲在自己眼前,立时笑道:“美人儿,怎么,想投降了么?你若投降,我便既往不咎,而且马上带你回日本。我杂贺氏领纪州之地,俸禄十万石,你若嫁了我,自有享不尽的富贵!”碧兰丹立时勃然大怒,反手“啪”的一掌,顿时便在杂贺孙市的脸上留下清晰的五道指印。
杂贺孙市的目光立时变得森冷,怒道:“大和武士可杀不可辱。我真心诚意地想娶你为妻,你纵不答应,也不应如此羞辱我。”他这话说得极是认真,却令碧兰丹怔住了。她半了一瞬的呆,然后奇道:“你认识我才几天?甚至连我的名字你都不知道,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喜欢我?”杂贺孙市很认真地道:“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子。”虽然是出自敌人之口,但世间女人谁不爱听人赞美自己的容貌,是以杂贺孙市这番话听得碧兰丹十分受用。她将杂贺孙市从潮湿的地面拉了起来,让他靠在一张椅子上坐下。
杂贺孙市点点头道:“很好。我保证,呆会外面的人攻进来的时候,绝不伤害你!”碧兰丹秀眉一轩,道:“你可别想歪了。我让你起来,不过因你赞我美貌而已。虽然你我是敌人,但这话,我也爱听!”“哈哈哈哈……”杂贺孙市立时爆出一阵夜枭低鸣般的大笑声,持续良久。此人胆色倒是过人,虽然被挟为人质,居然还能笑得这么畅快。
老铁听得他的笑声,却蓦地浑身一震。这笑声,钻入耳中,显得极是刺耳,但听来却是无比的熟悉。渐渐地,这夜枭低鸣般的笑声,与老铁脑海中那一段印象深刻的声音重合了起来——别无二致!
老铁突然变得激动起来,上前一把扣住杂贺孙市的肩头,狠狠地盯着他,一字一字地问道:“你可知道鸭绿江边满水屯?”原来,老铁突然回想起当日满水屯被倭寇烧杀一空时,那倭寇头领得意的笑声。只是当时那倭寇头领带着鬼面面具,未曾以真面目露于人前。所以,这一段血海深恨,唯一的证据便是那夜枭低鸣般的笑声。如今,杂贺孙市得意之下的笑声,赫然与老铁印象中的一模一样,是以瞬间他便认定——杂贺孙市正是当日率纵踏破满水屯的倭将!
果然,杂贺孙市想了想,毫不隐晦地点头道:“满水屯?啊,想起来了,当日追击那朝鲜的金侍卫……”话未说完,老铁已然怒不可遏,一把揪起杂贺孙市的衣襟,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。老铁目露凶光,咬牙切齿地道:“冤有头,债有主,各位乡亲,老铁今日要给你们报仇啦!”话音刚落,热泪已汹涌而出,激动难抑。
对老铁而言,这几十年的人生,满水屯无疑是他生命中最值得怀念的一段时光。纯朴善良的乡亲们,每一个都无异于他的亲人。自当日那场灾劫后,他便无时不刻念着要为满水屯的乡亲们讨还这笔血债,然而他也知道,倭寇多如牛毛,而当日那罪魁祸首又未以真面目示人,这血海深仇多半难以得报。谁知这刻竟然发觉,眼前的杂贺孙市赫然就是当日的罪魁,这教他如何还能忍得住?
老铁提起手中的小太刀,便往杂贺孙市的肚腹间捅去。碧兰丹忙道:“夏伯,切勿冲动。如果杀了他,我们便毫无逃出这里的机会了!”老铁下定诀心道:“姑娘,此人罪大恶极,满水屯两百多口乡亲的血债,我不能不报!”碧兰丹看老铁此时激动异常,心知也劝不了他。她也并非贪生怕死之辈,当下也不再多语。
杂贺孙市这时才明白自己冤家路窄,眼见老铁这一刀是要动真格的了,一瞬间也不禁心跳如狂。就在刀锋即将入肉的一瞬间,杂贺孙市将心一横,决定赌上一把。他突然冷笑道:“夏桑,这便是你们中华的武道精神么?”老铁一怔,手下顿了一顿。杂贺孙市又接道:“我们日本的武道精神,崇尚公平对垒。如今你这样杀我,我心有不服!”
他感觉到老铁的手中刀已经彻底停住,当下趁热打铁地激道:“你若与我公平一战,即算死于你刀下,我也毫无怨言。而且,我会叫外面的兄弟们放你二人平安离开——只要你能公平地赢我!”老铁脑中飞转,权衡着杂贺孙市的话。
诚然,他现在杀死这仇敌,易如翻掌。但接下来怎么办?自己二人将被乱枪打死。自己大仇得报,一死无憾,但牵连了碧兰丹,终是于心不安。如果应承杂贺孙市的提议,与之一战。赢了自可与碧兰丹脱离险地,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!
杂贺孙市眼老铁眼中目光闪烁,知他心有所动,暗暗幸庆。果然,过了半晌,老铁猛地松手,将他掼倒在地,咬着牙道:“好!答允你了!你我便公平一战,叫你死也死得服气!”
走出屋来,阳光耀眼,竟是难得的放晴一日。
老铁看着眼前的阳光,蓦地又想起——当日满水屯的最后一个清晨,也是这般的阳光耀眼。红日炫光中,眼前突然浮现出屯子里那些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乡亲们的面孔来。老厚道人何老把式、青皮后生老六……随即又幻化成一片触目惊心的血红色,雪地中凌乱的尸首、被烈焰吞噬的家园。好一笔泼天血债啊!今日纵使拼了残生,也要教这杂贺孙市——血债血偿!
四周虎视眈眈的倭兵得了杂贺孙市的命令,已经收起鸟铳,驻足观战。杂贺孙市道:“夏桑,与你公平对决,我弃鸟铳而用此刀与你一战!好教你知道我大日本的武士精神!”说着他转身朝身后道:“新八郎,把你的刀借给夏桑!”当下便有人越众而出,递给老铁一柄倭刀。
杂贺孙市缓缓抽出鞘中刀,刀锋滑过皮鞘内匣发出“滋滋”微声。才出鞘一半,刀身便在日光下显得耀眼夺目,清晰地显露出刀身上天然形成的云纹。此刀正是当日满水屯一战所用的“拔丸刀”。
碧兰丹突然想到一点,暗骂这杂贺孙市真是老奸巨猾。杂贺孙市一再强调公平一战,然而却暗中使诈。倭刀与明刀式样有异,锋刃的运用法门也大相径庭。这杂贺孙市却故意让手下人给老铁倭刀。碧兰丹正想出声提醒,却听杂贺孙市陡喝一声,手中刀顿时幻化为一道炫目光弧,疾如雷霆般朝老铁进斩过去。
这一刀斩至老铁身前尺许以内,速度竟突然变慢了下来。仿佛那刀在一瞬间变得重逾千斤,难以挥动。碧兰丹武学造诣不低,看出杂贺孙市这一招由快变慢,实是蕴含了日本剑道至理的一击。
其疾如风、其徐如林、侵略如火、不动如山——此乃日本剑术的精髓。杂贺孙市的柳生新阴流剑道实已臻上乘。柳生新阴流是当前日本最著名的剑道,由入门至大成,依次分为“表”、“大转”、“小转”、“天狗抄”、“天狗抄奥”、“假目录”、“目录”、“内传”、“外传”、“皆传”十个阶段,杂贺孙市的修为虽还未至“皆传”的极致,但已臻“内传”之境。
当日满水屯一战的经历,对两人而言,都是弥足珍贵的。不过那一场比试中,由妖剑引发幻觉纷呈,斗到后来,两人各自的兵刃都反过来驾驭了主人的心志,直到今日,两人均未明白当日何以会进入这样奇怪的境界。
此时这一场比斗,才是真正的相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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